第六章妙歌、丽琴、绝词(第2/3 页)

丹先开了口：“弄月妹妹，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
云蕊说：“请说。”

“首演那日，你能把为我伴奏吗？我就唱这段曲词。”

云蕊笑了，她甚至没有开口请求，就达成了目的。云蕊笑着说：“当然可以，有姐姐来唱，是这首词的福气。”

这两天，云蕊便一直和白牡丹排练这词曲。旖红阁的鸨母来看过一次，听了云蕊的琴和词，荷花的曲，白牡丹的歌，也惊喜得很，当即就要让云蕊和白牡丹这一节目往后排，做压轴演出。云蕊和白牡丹的相处非常愉快，虽说白牡丹一张嘴和刀子一样，但她心思很单纯，没那么多的笑里藏刀，这让云蕊感到轻松。在白牡丹的指点下，云蕊的【歌】技能还大有长进。

首演之日，到了。

旖红阁的檐角栏杆挂满了彩绸彩灯，把旖红阁装点得如天仙宝境。洒扫的小厮、伺候的婢nv进进出出，忙忙碌碌的。妓院里总有偷懒的人，可他们不敢在这一天偷懒。客人太多了，又都是达官贵人。妓院的护卫要提起十二万分的jg神在四周巡视，以防意外；小厮和妓nv们也要提供最周到的服务，伺候着达官贵人，好使他们宾至如归。

云蕊和白牡丹坐在后台闲笑调侃。相b四周那些紧张得说不出话的nv孩子们，云蕊和白牡丹显得格外放松。她们一会儿聊诗词，一会儿聊典故，看来颇为投契。

首演正式开始，鸨母到后台，先催促几个跳群舞的nv孩子上场。这是鸨母jg心照看过的舞，为的是使首演赢个开门红。不出所料，这场群舞完成之时，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。

又一个nv孩子上场，这是弹琵琶的。这nv孩子的琵琶弹得一般，但在前头出演还是有好处的，客人们都给了这个nv孩象征x的掌声肯定。往后，有些姑娘的表现其实b这位琵琶姑娘出se得多，可再也没有得到如此响亮的掌声了。

nv孩子们一个一个上场演出，云蕊则和白牡丹对坐着。白牡丹的脸上已经挂不住笑容，云蕊却淡淡地，毫不介意。

白牡丹说：“弄月妹妹，你紧张吗？”

云蕊摇头：“不紧张。”

白牡丹问：“为什么不紧张？”

云蕊说：“因为紧张无助于我完成表演。”

白牡丹拉着云蕊的手，x1一口气，又呼一口气，可她的手心依旧在淌汗。

这时，鸨母急匆匆过来，喊道：“快去快去，快去候场！这个完了，就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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